顾芳菲羞涩一笑:但你踹我心里了。 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,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,然后,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:去汀兰别墅。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 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