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 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 再看容隽,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 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 飞机平稳飞行之后,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,给他们铺好了床,中间隔板放下,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。 陆沅连忙一弯腰将他抱进怀中,这才看向了瘫坐在沙发里的容隽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大哥,真是麻烦你了。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 就算容夫人、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,那家里的阿姨、照顾孩子的保姆,又去哪儿了? 事实上霍靳北春节原本是有假的,可是因为要陪她去英国,特意将假期调到了这几天,所以才显得这样行色匆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