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