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