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