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 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