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